胤禛称是:“二哥说的是,皇阿玛如此疼爱弘晳,皆是您和皇嫂教导的好。”
“教导……”太子欲言又止,他几日也不见孩子一面,何来教导一说,反倒是太子妃,常见她带着弘晳背书念诗。
“二哥。”
“怎么了?”
太子恍然回过神,见胤禛示意,却是索额图到了。
“不乐意见他,走了。”
然而太子撂下这句话,转身便要离去,胤禛心下一转,拦下好生劝道:“二哥若与中堂大人有过节,我自然是站二哥这边,但这会儿人到跟前,您甩脸离去,中堂大人或以为是我从中挑唆,不论如何,那也是您的叔姥爷。”
“你……罢了。”太子好不耐烦,但不愿为难胤禛,到底是留下了。
好在就要上朝,来的不止索额图一人,众人见礼寒暄,当着旁人的面,说不得那些令太子刺耳烦心的话,之后升朝议政,更是郑重专注,朝廷大事之下,私人恩怨委实不值一提。
但胤禛留了个心眼,他好奇索额图因何开罪了太子,散朝后命小和子多方打听,才知道毓庆宫前日曾起冲突,但并非太子与索额图,而是索额图见过太子离去后,太子夫妻吵了一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