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总管着急又心疼,然而皇帝在确认儿子没事后,就冷冷地走回御案后,坐下说道:“他是纸糊的不成,你们都退下。”
太监们散去,殿内静下来,胤禛想要跪周正,奈何膝盖疼得他打哆嗦,跪也不是,坐也不是,站又站不起来,一时委屈得,竟是湿了眼眶。
“堂堂男子汉,你还好意思哭?”
“不,儿臣……儿子不是哭,皇阿玛,实、实在是太疼了。”
“坐着回话。”
“多谢皇阿玛……”
嘴上说不哭,声儿还是带了几分哽咽,胤禛忽然就觉着无比委屈,简直丢死个人。“伤了筋骨没有?”
“歇一会儿能好,眼下又疼又麻,请皇阿玛恕罪。”
皇帝冷声道:“你一早上盯着胤禩看,看的什么,胤禩身上有虫子爬?”
胤禛紧紧抿着唇,怪自己只顾着回忆幼时,忘了想对策应付问话。
可皇帝并未再追问,只是生气地训斥:“不要以为全天下就你聪明,少把你的聪明劲露在脸上,你以为只有朕看到你东张西望吗,乾清门外站着上百号人,只你长了眼睛?”
“皇阿玛息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