毓溪摇头,温和地问:“究竟为了什么事?”
胤禛叹了声,说起早朝时,瞧见胤禩袖子里藏了一本奏折,他有些在意,前后看了好几回,最后还认定胤禩放弃上奏。谁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在皇阿玛眼里,一进门跪下,就没再让起来。
毓溪道:“皇阿玛恐怕不是怪你多事,是怕你叫别人看见,惹来麻烦。”
胤禛点头,自责道:“在外头几个月,玩野了心,将朝堂上的谨慎小心都丢开了,乾清门下站着,还当是无人之境。”
“皇阿玛原谅你了吗?”
“觉着是原谅了,我还对皇阿玛说,我委屈。”
毓溪安心不少,眼底也有了笑意:“这可真不像你,都这样了,还敢向皇阿玛撒娇?”
胤禛不高兴了:“这算什么撒娇,怎么委屈还不让说?”
毓溪嗔道:“可见有了儿子闺女,你也不像个当阿玛的,撒娇非得是亲亲抱抱啊,算了,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胤禛抱怨快饿死了,家里也不给口吃的,比皇阿玛还狠,毓溪忙唤下人送吃的来,可胤禛又抓了她的手,要她陪在自己身边。
毓溪道:“这事儿没完呢,外头不定怎么猜忌,兄弟几个兴许还要来探望你,你得有个说辞,再者额娘跟前,也要有个交代。”然而胤禛却说:“伴君如伴虎,我虽心有惶恐,可不瞒你说,我能感受到,皇阿玛今日并非以君王之威来压我,真就是老子管教儿子,我吓得都想起小时候挨揍的光景了。”
毓溪摸了摸胤禛的心口,温柔地说:“这就好,您能想开,比什么都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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