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津岛?他在说谁?”
“确实。我们班没有叫津岛的人啊……”
“但、但是你们没发现,他一直在看着太宰君吗?”
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。死柄木弔的目光从一开始就紧盯着津岛不放,如果他的眼神能化为实质的话,估计早就把当事人戳出一个洞来了吧。
虽然不愿意怀疑自己的学生,但相泽消太身为带队老师必须对自己身后的学生们负责,他不得不考虑到最坏的情况——
“太宰,”他边说边打开了束缚装置,“你刚刚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件事吧?我给你一次机会,限你在一分钟之内说服我,否则就乖乖躺下束手就擒。剩下的,等我把这些人都逮捕了再慢慢跟你掰扯。”
“——你怎么选择?”
津岛的额头渐渐冒出了汗。
如果现在坦白身份的话,相泽老师必定是不会再相信他了。所以,自己真的要同意相泽老师的建议,自缚以证清白吗?
可是,他明明没有做错什么,为什么要落到和死柄木弔这些人一个下场?
太宰在脑海中淡淡的提醒了他一句:“世界上从不是非黑即白非左即右的,津岛,既然过去已经洗不白了,而你又不想重归黑暗,那不如走出第三条路来——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
津岛豁然开朗。
黑发青年身侧攥紧的拳头又缓缓松开,他深吸一口气,认真的看着相泽消太的双眼。
“相泽老师,”他坚定道,“我哪一个都不选。”
“请让我去对付那些敌人吧!”
相泽消太微微皱眉,让还未经过训练的学生上战场实在是有违他教师的原则,但现在似乎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