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脸,秦枫晚又说道,“可惜了,若不是楚铭宇赶了我们出来,就能看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了。”
秦枫晚擦干净了手术刀,放进了空间里。
想想阿竹正在陪着楚铭宇吃菜喝酒,心猿意马之时,突然冷不丁的一串连环屁,然后一泻千里,炮弹连天,熏得楚铭宇立马退避三舍,要多精彩,就有多精彩。
潇湘院。
阿竹极尽温柔,美酒一杯接着一杯,楚铭宇来者不拒,渐渐的,脸色潮红,身子发热,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暧昧。
阿竹靠过来,身子依偎在楚铭宇怀里,手臂像是游蛇环绕在楚铭宇的脖子上。
“王爷,时辰不早,不如让阿竹服侍您歇下?”
又一杯酒一饮而尽,楚铭宇睨了一眼肩头的美人,刚要用腿上的残疾说事拒绝,就听见一声爆响。
紧接着,就像是炮竹一般,噼里啪啦,接连不断。
楚铭宇早在第一声响起的时候,已经推开了阿竹。新
他有洁癖,阿竹知道,她在楚铭宇的面前出了丑,刚要解释,又是一连串的炮竹声响起。
楚铭宇睨了一眼秦枫晚剔光骨头的白斩鸡。
刚才秦枫晚走了之后,阿竹就把白斩鸡端过来,一块接着一块,仿佛吃的是秦枫晚的肉。
那时候,楚铭宇就在想着,可惜了,若是在鸡肉上做点手脚就好了。
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,他和秦枫晚并没有沟通,莫名的,他觉得鸡肉上好像多了什么,一口都没吃。
炮竹声令阿竹无法开口,面色尴尬。
“你喝多了,早点歇着吧!”楚铭宇理由充足,转动轮椅,快速向外离开。
阿竹一脸哀怨,“可能是着凉了,王爷,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,您要去哪里?”
声音伴随着一阵炮竹声,消失在楚铭宇的身后,没有一丝回音。
秦枫晚回了揽月阁,月牙让婆子弄了洗澡水过来,从潇湘阁拿来的香酥鸭,赏给了两个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