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身子养回来了,几十年的功力,这辈子休想拿回来。
此时,他不能暴露出失去内力的真实情况,他的仇家太多了,知道他已经是个平常人,等不到回去南疆,就可能被人杀了。
他擦了一把嘴角残留的血迹,睨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楚铭宇,“老夫和江子烟之间的纠葛,自有江子烟的后人和秦建成与老夫理论,旁人就不要多管闲事,横插一杠。原本老夫并没有逼死江子烟,现如今,弄得好像老夫是逼死江子烟的凶手!”
“难道不是吗?你口口声声说看着秦大夫人带着神兵弑天跳下悬崖,难道秦大夫人放着秦国公府上的荣华富贵和丈夫幼女不要,自己想不开了去自寻短见的?”
秦枫晚现在是侍卫的装扮,不方便说话,听了焦域絯的话,早气的浑身战栗,一双手抚在楚铭宇身后的扶手上,浑身的戾气难掩。
楚铭宇及时出声,质问焦域絯,秦枫晚这才稍稍安稳下来。
焦域絯冷笑一声,“我们这一辈人之间的恩怨,并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,等见到秦建成,老夫会解释的。”
他若是当着众人,说出江子烟的去处,江子烟不在这里,自是没有人能证实他所言不虚,都会认定他胡说八道,甚至会质问他,为何知道江子烟的去处,把他当成是妖怪处置了,也不是不可能。
他现在就是个平常人,还受了内伤,即便是康良帝身边的太监,也能把他干趴下。
他还有高远的志向没有实现,他不能死在大楚。
他的傲气,又令他仰着脸,不向任何人低头。
“老夫今天过来,是要向皇上禀报,老夫曾经得到过神兵弑天,带来大楚,就是要献给大楚皇上。不曾想,被人偷了去,制造出许多的恐慌。再就是,想要在皇上拿到神兵之后,帮助皇上鉴定神兵的真假。”
焦域絯不会说出来,他带着神兵弑天前来,是因为神兵弑天在他的手上十几年,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,神兵弑天上刻着天书一般的文字,饶是聪明如他,这些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