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太子师不会是觉得本妃当时年幼,就忘了你当初把我母亲逼下悬崖的仇恨了吧?
秦枫晚向前走了一步,冷冷的说道,当年你对我母亲围追堵截,把我母亲逼的跳下悬崖,你可曾知道,当时本妃就和祖母躲在对面的岩石后面,你的一举一动,本妃都看得清清楚楚,记得明明白白!到了现在,国仇家恨,焦域絯,本妃不会放过你的!
说完,甩了袖子,转身走了进去。
焦域絯愣了一愣,当年他的确是怀了私心,想要得到江子烟手的神兵弑天,才提前对江子烟围追堵截,把江子烟逼下悬崖。
等到他带人把神兵弑天打捞来,细心研究,也没看出弑天有何特殊之处,最后还落得个逼迫江子烟跳崖自尽的凶手。
他惦记着刚才抬出去的那一箱子银票,看了一眼秦枫晚离开的背影,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,抬腿走了出去。
秦枫晚进来,见南疆士兵手拿着武器,眼瞅着楚铭宇身边的侍卫和京兆府的捕快,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查,恨不得把手的武器戳这些人一个透心凉的模样,心情莫名的好。
下官见过厉王妃。赵培山过来见礼。
嗯,赵大人不必客气,我们都是老熟人了,说话不用拐弯抹角。我进来是要问问赵大人,南疆人把红妆绑在街示众,我们大楚的律条有没有什么说法?
秦枫晚的眼中闪烁着光芒,灼灼的盯着赵培山。
赵培山仰脸,若红妆是官家小姐出身,或者,她现在的夫家,是有着功名的,南疆人就得当街给红妆赔礼道歉,之外还要赔偿银子,末了,还要根据情节轻重,判处充军发配,或者是砍头。
原来如此。
这就不好办了,据说红妆的丈夫只是个侍卫,红妆的娘家也只是一个县城的富商,自小跟着父亲经商,才有了经商的头脑。
秦枫晚有些失望,只是脸未曾表现走出来。
出了驿馆,见楚铭宇还坐在轮椅,像是一尊雕像般一动不动。
不说坐着有多枯燥,单是这份定力,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