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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来问吧,”袁化鲲主动接茬,“叶老,疏通经脉的丸药……对症吗?”

“这个……怎么说呢?”叶老苦笑一声,“用中医的说法,脑梗就是中风的一种,祛风的、舒筋活血的药物,都会有一定疗效。”

二姐听到这里,也着急发问,“那这个药,我父亲能不能吃?”

这问题问得叶老直翻白眼,有你这么问的吗?换了你是我,该怎么回答?

理智上讲,他是不相信有这种丸药的,京城这么多三甲医院,可以说是聚集了全国医疗界的精华,却没听说过有这种药,这种疗法,这正常吗?

可是从感情上讲,他建议用,反正人已经那样了,多试一试,大不了也就是个没用。

但是作为一个专家,他不能建议服用,也不能一口否定,他要为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负责。

想一想之后,他试探着发问,“有这个孩子吃的药方吗?我能不能先看一看?”

袁化鹏夫妇对视一眼,还是袁化鹏摇摇头,“没有,孩子吃的是成药。”

叶老沉吟一下,再次发问,“那方便跟他要一下……辩证原理吗?”

他原本是想继续要方子的,但是一想这都是成药了,无须针对不同的病人和病情做出增减,也就是说,拿到这个方子就可以生产,就能换来钱。

直接要方子是抢劫,这个不合适,但是问一下病理和解决方案,就没那么敏感。

袁化鹏迟疑一下,还是摇摇头,“这个……估计够呛,那人可不好打交道。”

二姐一听急了,直接发话,“电话号码给我,我跟那个大师说。”

她是心里记挂着老公的事,今年就是他进步的节骨眼,错过了,那就是一步迟步步迟,万一有所差池,被七上八下了,那这辈子也就那样了。

“别闹,成不?”袁化鹏很无奈地看一眼自家二姐,“你这脾气,两句就得跟人家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