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这样,”徐雷刚笑着回答,不过他的心里,已经将“应该”替换成了“肯定”,“袁老爷子一直在重症监护室里,实在不方便挪动。”
冯君很干脆地表示,“京城我不去。”
他没有解释原因,不过徐雷刚又怎么可能想不到?大师都已经决定,就连玉石都不卖给京城人,胖子甚至想到了简·奥斯汀写的《傲慢与偏见》。
当然,身为弟子,他不能吐槽大师的傲娇,事实上,那些京城人的优越感,他也看不惯。
但是有些问题,他还得先问清楚,“那我去交涉一下,您这次打算要多少吨?”
冯君也没有考虑好这个问题,而且,他现在跟徐胖子算是有了师徒之谊,倒也不好狮子大张嘴,身为实质上的师父,形象还是要讲的。
所以他开出了条件,“我有三个先决条件,一、不去濠江了,内地交易;二、不用华夏币结算,用黄金交易,按挂牌价走;三、上一次缅甸之行,我很不愉快,让他们看着办。”
顿了一顿,他才说出了自己的目标,“不得少于两百吨,两千个起爆装置。”
徐雷刚听得目瞪口呆,良久才说一句,“大师您这要求……霸气十足啊。”
冯君淡淡地看他一眼,“培养元气的丸药叫培元丹,我发放给你们可以免费,但是别人的话……我跟他们有那份交情吗?”
“多谢大师,”徐雷刚躬身发话,不过他又忍不住提示一句,“袁老在军政两界,影响力相当不小,您能治好他的话,会得到很多便利。”
冯君看他一眼,无所谓地笑一笑,“帝力于我有何加焉?”
我自修我的仙,红尘中的这些事,对我来说很重要吗?
徐雷刚勉强算得上半个文学爱好者,咂巴了半天,才琢磨出来大师的话何指,心说您这份傲娇,也是我见所未见了。
当然,他的心里还是赞成大师的话,只不过还有最后一个问题,他是要问的,“大师,如果他们实在不能把人送出京城的话,您看……”
冯君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说了一句看似不相关的话,“记得告诉他们……锻体丹加培元丹,并不能保证治好患者。”
徐雷刚越琢磨,越觉得这话含义多,也不敢再问了,转身回去给大姐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