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就反应过来,自己说错话了,于是勉力笑一笑,“果然不愧是炼气期的大修。”
“是啊,”冯君点点头,笑眯眯地发话,“它还亲自捉了一个昆仑的炼气期,它所拥有的,都是它自己挣来的,本家,人家一只蝴蝶都能自强不息,你也努努力,挣个储物袋嘛。”
冯天扬苦笑一声,“本家,我倒是想挣呢,很想、非常想、特别想……弄个储物袋回来,我也不愧这一任执掌了,但是找不到门路呀。”
冯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拿十个亿来,我卖一个……有使用次数的限制。”
冯天扬却是没有生气,他沉吟一下,试探着发问,“能过飞机安检不?”
“得,”冯君哭笑不得地一摆手,“你这话一问,一百个亿我也不卖你了。”
冯天扬也没再提这个话题,他一年买两张甘霖符还做得到,让他拿出十个亿来,不如杀了他。
花花搞这个“微创手术”,很是花了点时间,于是很快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,三人都没下去吃饭,再然后,下午时间也过得很快。
一直到傍晚,甘霖符才逐渐地失效,这固然跟太白山的山高水汽大有关,但是这种符箓也确实持续的时间较长。
如果时间太短,只是水过地皮湿,都无法渗漏到地下的话,还谈什么甘霖?
冯天扬和张师兄上前检查了一番,发现不但是三棵古茶树状态良好,虫子也减少了许多,张师兄忍不住大声称赞,“今天才知道真正道门高人的手段,果然诚不我欺。”
冯君微微一笑,“什么高人,同道而已,时间不早,还是先下山吧。”
这一次,张师兄就没有再下山了,连花花都留在了山顶上,只有冯君载着冯天扬,下到半山腰之后,又去了玄德洞天。
第二天上午,山顶那边情况良好,张师兄已经把那个洞回填了回去,表示说这样发展下去的话,再过五天,就又可以采摘一茬茶叶了。
接下来,就是两个冯老板讨论甘霖符的问题了。
冯天扬想一次性购买三张——其中包括昨天使用了的那一张。
原因很简单,他认为那张是为了治疗古茶树,这个账太白山要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