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的安保们早就看呆了,他们一直在猜测,这女人打坐的姿势能坚持多久。
结果倒好,人家不但坚持了整整一个晚上,而且说起身就起身,行动如常,连手脚酸麻的情况都没有出现。
一名安保忍不住出口成脏,“握草,这女人莫非是铁打的?”
另一人笑着发话,“哪里有什么铁打的,女人嘛……都是水做的……”
话刚出口,就见那蒙面女人一侧头,冷冷地一眼扫来,眼中的气机异常凌厉。
这位下意识地闭上了嘴巴,心说这尼玛是什么耳朵。
他非常确定,对方是听到了自己的话,所以才有了这警告的一眼。
但是大家相距差不多有三百米,他说话的声音也不大,居然就被听到了?
他旁边的安保也感受到了这一眼,忍不住低声嘀咕一句,“我去,这女人真的邪门。”
八点钟的时候,高强来接班,冯君跟着他一起来的,为喻老第三次喂服培元丹。
这次喂服下去,效果真的出现了,大概是在上午十一点,喻老居然出声了,“要尿……”
他的话说得含糊不清,但是保健医生听得差点跳起来,“喻老您醒了?”
喻志材也松了一口气,他诸事缠身,这些天已经耽误了太多事情,本来就打算,不管今天有没有眉目,都要走了——除非老爷子病情恶化。
他陪着老爸坐了十来分钟,发现老爸的精神确实不错,终于可以放心离开了。
冯君再一次出手治疗,就是下午了,给老爷子喂服了培元丹,并且全身做个推拿之后,他拿出了一瓶药酒,吩咐保健医生,“给喻老抹上。”
这药酒是掺了锻体丹的灵酒,没办法,锻体丹的药劲儿太大,先外用比较妥当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