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敢有那种胆子?”小幺闻言,没命地叫起屈来,“你是大姐啊,是半个母亲!”
“你放屁,老娘尚未……”大佬犹豫一下,组织了一下语言,然后才表示。
“我是仙植,天地间独一无二,哪里会有什么子嗣!”
“反正我是不敢冒犯,”小幺毫不迟疑地表示,“否则不用大姐你出手,那一只小金丹手上的符箓,也足以灭杀我的意识。”
“那一只?”冯君的眉头皱一皱,心说这货果然是不学无术,居然连量词都能用错。
小幺还在侃侃而谈,“赌注的话……我若是赢了,要在本体上占据一部分!”
“这个要求有点过分,”大佬很干脆地表示,“卧榻之侧,岂容他人鼾睡?”
但它也不是反对的意思,“不过做赌注,也可以……那你说一说,输了付出什么?”
老幺迟疑一下,还是表示,“输了……那就是我离开本体嘛。”
“啥?”大佬的火气腾地就上来了,“这本体本来也不是你的……拿我的东西做赔偿?”
“我这个……离开洞天,好不好?”小幺的心一横,“大姐,我从来没离开过家。”
“不够!”大佬毫不犹豫地表示。
它是亦姐亦母类型的,但是在天琴,就连当妈的都很少会惯着孩子,当姐姐更该如此。
“洞天是我的,你想要自由,就应该滚出去!”
老幺闻言也炸了,“大姐,我若出去惹是生非,恐怕也是你的因果……你不要逼我!”
这口气,就像足了一个熊孩子,而且是正在威胁家长的熊孩子。
说它不懂事?它可是懂因果,说它懂事……哪儿有这么跟师长说话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