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自己想得草率了，总算还好，她还没有向芮家开条件，第一选择是先来看看。

“不是可能，是肯定，”九情怕归怕，但是他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，而且顶着压力说话，对他来说已经习惯了，“如果你二选一的话，我建议你选洞府。”

“要不然，前辈你拿下这个洞府，我用两个空间泡跟你交换。”

他的禁区里，还有一些空间泡虽然残破，但还没有拿下。

“咦？”小女童听到这话，真的是怦然心动，“大……老大，这人的话能信不？”

“九情……其实没太大的恶行，”大佬给出了持平之论，“以他的修为，这话可信。”

“修为高又怎么样？”小女童下意识地回答，“羽窦那厮被我碾压成渣之前，也是元祖了，那是多么混蛋的一个家伙。”

“羽窦真君？”九情听得又有点骇然，羽窦在天琴修者中名气不大，但是真君之上的圈子，能有几个人？更别说当年他因为有点其他事，还试图找过羽窦。

羽窦晋阶元祖，这个消息一点都不意外，让他感到意外的是……羽窦被这小女童杀了？

从理论上说，能杀了羽窦的人，杀他也不算太难。

“不要提那只蝼蚁了，”大佬淡淡地表示，“我先推演一下这个洞府。”

不光是它在推演，小女童也掐着手指，在那里算计着。

芮家真尊完全不知道，就在他身边不远处，还有这么一波神念交流。

他看着颐玦和冯君，笑着发话，“这里便是洞府所在了，两位能不能感知到位置？”

这话多少有点考较的意思，但还真不算挑衅。

修者从来都是靠实力说话的，空有修为没有实力，换不来真正的尊重。

芮家真尊这么说，也不是没有原因的，当初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洞府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