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辈,有点欺负人了吧?”颐玦按捺不住了,“你这修为好意思躲在他身后?”
芮家真尊虽然是躲在五千万里之外,却还有神念延伸过去窥探。
听到颐玦这话,他也是嘴角一咧,“这位……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。”
那可是竹君子,昔年就是以“虚怀若谷”著称,你一个区区的真尊,真敢惹它?
然而,出乎他意料的是,竹君子居然略带一点无奈地表示,“小友,我不是很方便。”
这还是往日辣手无情的竹君子吗?还是……我打开的方式不对?
九情没有灭掉己方的口,竹君子也不是那么锱铢必较了,难道是我记忆混乱了吗?
“你有防御的,”颐玦对上大佬,也是有点无奈。
冒犯是不敢,但是一句话不说,她的气儿又不顺,“你心里很清楚!”
你手上有冯君师长给的护符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
大佬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,但是它也很无奈——那块护符,你不知道有多珍贵吗?
若是收回洞天的时候用了,也就不说了,可现在洞天已经收回来了啊。
我千辛万苦才得了这么一块护符,你就别惦记了好不好。
我的护符用掉,那就真的没了,冯君得这种护符,才叫轻松……他用掉还能补充!
不过这话,还不能当着其他人说,所以它只能无奈地表示,“若是帝屋木还在……”
得,听到这话,颐玦也只能悻悻地闭嘴了。
她是为冯君打抱不平,但是自家给大佬造成的损失,那是客观存在的,还说个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