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被客人买走了?我前脚刚当,后脚就被人给买走了?不是,一破笛子谁会要啊?”乔装后的醉不忘,边和当铺的掌柜理论,边时不时得敲击着柜台,他实是不愿意相信,明明很普通的一把笛子,怎么他刚当,就被人给买走了。
“这位客人,实在不好意思,当初可是和你说得明明白白,若想赎回,期限只有三天,且还要交一定的保管小费,你自己说不要赎回的。这钱你都拿了,那物件我们自然有处理的资格。”这类事想必掌柜也是多见,对于醉不忘的质疑,也是有一答一。
醉不忘回头,讪讪地看向身后的季光年,“要不我替你买一支?”
季光年冷冷地看着他并未答话。
醉不忘:“三支?”
继续冷眼相待的某人。
醉不忘:“五支?”
冷眸中似有寒意闪过。
醉不忘:“十支总成吧!”
季光年:“成你个大头鬼啊!我木戒呢?”
“对哦,木戒在这。”醉不忘将戒指拿出,心中暗暗庆幸,这木戒看上去就是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物件,他当时软磨硬泡了好久,这掌柜却是死活不肯收,如今也亏了他没收了。
季光年接过木戒,上前直接看向掌柜:“掌柜的,你可知是谁买了我的青笛?”
掌柜状似为难,“我们这拒绝透露客人信息。”
“实不相瞒,那青笛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,要不是被这老头算计了,也不会整出这事,我从小与我娘亲相依为命,这是她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了,掌柜若是知道还希望告知。”
“这…”掌柜的似在考虑。
“您就当是做好事了,我焚香告以娘亲,她也一定会感激你的。”
掌柜本来还有些犹豫,听季光年这么说,终是下定决心:“也罢,我便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你。买下笛子的是位容貌清秀的男子,那男子头上冠以玉簪小冠,着的是一件布料上乘的银色窄袖祥云袍子。看起来却是气质优雅。哦,男子身边还跟了一位随从,听主仆两对话,说是要回临江酒楼。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。”
季光年:“谢谢你啊,掌柜的。”
掌柜:“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