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对礼物这个词都有心理阴影了。
犹记得,靳卿尘第一次提起礼物这个词时,送了陆执一场车祸。
“好消息是,我拿到了抗病毒剂。”
靳卿尘慢条斯理,“坏消息是,你母亲不知道被送到了欧洲哪一个疗养院,孤苦伶仃,要是你不能在一年内找到她,注射药剂,不定她就死了。”
他的笑容看起来无害极了,“这个躲猫猫的游戏,好不好玩?”
阮柯剧烈地喘息,“你拿病饶生命开玩笑?!靳卿尘,你是畜生吗!她很可能会死!”
靳卿尘轻笑,“所以……要你尽快找到她啊。”
他以一个轻佻的姿势,把机票和针剂,塞到了阮柯的衣兜里,“最好,马上就动身。”
“你在逼我走?”
阮柯电光火石之间明白过来,“三的时间还没到!你亲口的!三!”
“可我已经等不及了。”
靳卿尘慢慢擦手,“每次看到你站在她身边,我都会想出一种新的死法。”
他漫声笑了,“等你走后,我会一点点获取盛总的信任,把你的东西全部烧掉,住进你在盛家的房间,完完全全取代你的位置。”
阮柯看着他有些病态的、狂热的眼神。
“你恢复记忆了。”
他语气很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