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药了,忍着点啊。”
杨诗茵说完,就将祖传地伤筋动骨散喷洒在朱冲地后背上。
朱冲强忍着苦楚,不吭一声。
杨诗茵十分意外,这大宋朝的男人,各个弱不禁风,即便是当兵地,也吃不得多少苦头,打起仗来,哭爹喊娘,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,倒是十分有男子雄风。
这等伤势,足以要了命,涂了药,只怕寻常人会痛的哭喊出来,可是这个破落户的小厮却不吭一声,实在是让杨诗茵佩服不已。
朱冲倒是想喊,但是朱冲晓得,这大宋文弱,女人都看腻了这酸儒的书生,朱冲想要给杨诗茵留下一个好印象,立一个威武雄壮地大义凛然地形象。
所以再痛,他也得忍着。
杨诗茵更加好奇朱冲起来,她佩服地说:“你这小厮,倒是有盛唐男子雄风,只是奇怪,你这等人有如此大才,为何会沦落到此等境界?你叫什么名字?与我详说。”
朱冲故作神秘地笑了一下,随后十分神秘地说:“大娘子还是不要多问,问的多了,只怕大娘子会陷入我这穷酸小厮的情网里,怕误了大娘子的终生。”
朱冲大言不惭地话,倒是让杨诗茵十分惊讶,既佩服他的自信与勇气,又佩服他的直言不讳。
这大宋朝的男人,但凡有点文采的,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追求良家女子,净说些狗屁文绉绉地话,听不懂,又迂腐,好不磨人,这小厮却光明磊落又如此自信,倒是让杨诗茵再一次刮目相看。
杨诗茵情弦像是被眼前这个破落户地汉子给撩拨动了似的。
她较真地问:“你倒是说说看,你有什么本事,能让本娘子陷入你的情网?若是说不出来,我可要教训你的。”
朱冲嘿嘿一笑,随后神秘地说:“大娘子,你家这药真厉害,涂抹上之后,居然真的就不疼了,只是可惜,这等好药,你们却不会经营,白白浪费了呀,大娘子,你信不信,若是把这种药交给我,我能将你们宋清堂的利润翻十倍。”
杨诗茵听闻之后,倒是不信,她笑着说:“十倍?这全平江府的人全部来买我们家的伤筋动骨散,也不见得能把利润翻十倍,你不要说大话。”
朱冲立即说:“大娘子可否与我打赌?”
杨诗茵立即来了兴致,笑着问:“如何赌?”
朱冲立即爬起来,自信地说:“我若成功了,大娘子嫁给我如何?”
这如此唐突地要求,让杨诗茵立即惊慌了起来,眼前的人,既不认识,也不熟悉,居然大言不惭地要自己嫁给他?实在是荒唐。
但是杨诗茵倒是被撩拨地情弦大动,立即问道:“你要是做不到呢?”
朱冲嘿嘿一笑,随即说:“我若是做不到,今后就给你当牛做马,听你差遣一辈子。”
杨诗茵微微一笑,心里倒是知晓了朱冲地伎俩,这不就是想着方的占自己便宜吗?
给自己当牛做马,不也是为了接近自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