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诗茵心痛抱怨着,眼泪也止不住的落下。
朱冲倒是继续挑逗,轻浮说道:“不是冤家不聚头,看来,我与大娘子,真是天生一对啊,动手吧大娘子。”
杨诗茵瞅着这虎背熊腰,后背上方方结了一层薄痂,若是静养,一月就可以痊愈,若是此间揭开,那当真是要重新受那重罪,杨诗茵实在是不忍心。
但是,她又知晓,若是心慈手软,只怕坏了朱冲的大事。
是以,只能狠心了。
下定决心之后,杨诗茵立即用纤纤玉指,狠狠地揭开了一道伤疤,顿时鲜血如注,从后背流淌下来。
朱冲感受到刻骨铭心地疼,但是却不吭一声。
杨诗茵立即问:“官人,痛吗?”
朱冲回头,轻浮笑着说:“若是说痛,大娘子可否给个蜜枣吃?”
杨诗茵奇怪,问道:“吃蜜枣能止痛?学医以来,倒是头一次听闻,若是真的,我给你寻来。”
朱冲立即笑着说:“倒是不用寻,大娘子的红唇比那蜜枣还红,那滋味必定是比那蜜枣还要甘甜,若是能尝上一口,只怕,多少苦痛,都忘了去。”
“你,轻浮……”
杨诗茵呵斥了一句,满脸娇怒,只是气他,都这般了,还这般轻浮。
朱冲立即问:“大娘子,医者父母心,你忍心看我这般吃痛?”
杨诗茵听闻朱冲地无耻之言,心中倒是小鹿乱撞,这男女之事,她从未经历过,此间又被撩拨至此,早已意乱情迷,不知真的是好。
“血,要流干了!”
朱冲轻佻地催促着。
这使得杨诗茵更加情急,慌乱之下,也只好亲吻过去,在朱冲地脸上,小嘬了一下,便羞耻地跑回房内,关上房门,捂着胸口,气喘吁吁,随后捂着脸,跑到床上,娇羞地扭捏起来。
朱冲摸着脸颊,这等挑拨玩弄,实在是有趣味,这矜持的小娘子实在有趣。
只等着洞房花烛,好好与她欢好。
朱冲穿上衣衫,故意将血肉侵染紫衫,此间,就等着刘潭把事办好,自己好去龚氏,演一出苦肉计。
那边,刘潭揣着银子,来了平江城最富盛名的勾栏巷,这里名人雅士众多,也不乏官宦人家,寻日里的流言蜚语,就是从这等花街巷柳之中传出来的。
刘潭寻了当下鼎盛的名楼醉芳楼,寻了几个市井之徒,请客吃食,又找了评弹说唱助兴,吃到酒醉之处,刘潭就把朱冲吩咐地事,与那几个吃醉酒的市井之徒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