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章綡也是党争的受害者,经历此次贬黜,又加上这一次朱冲刻意的引导,让章綡看到党争之祸患,若是能让其与李光一样,摒弃党争,专心为一党专政而奋斗,以其父亲的绝世将才,以及家族百年底蕴,必定能为大宋在将帅稀缺的领域填补空缺。
朱冲灌完鸡汤之后,自然是要挥舞起镰刀,收割韭菜的。
于是朱冲严肃说道:“可否请李知府,将此下得利十二万文银,尽数归于小的,小的打算以这东南都会平江府为实验之地,兼并各大医药铺子,将我大宋药材经营禁榷之制度更加严格的实行下去,并且以宋清堂为基础,开办民间惠民医药司,并将惠民医药司推广致,州县村,力保将来我东南都会每村,每落,都有可惠民的医药司,若是此法能在我东南都会推广,并且取得良好效果,那时,再请奏朝廷,以此推广,扩大至全国,那时,我大宋每村每落,都能在医药上,获得巨大便利,医务人才济济,若是真的要兴兵,我惠民司,便可征调全国医务人员随军出征,作为后勤战备,如此以来,可尽最大可能的减少伤亡人员,保留我大宋有生战力。”
李光与章綡还未从之前朱冲地思想冲击下清醒过来,此刻,朱冲便提出了此等构想,让李光与章綡内心更加地佩服朱冲。
章綡佩服说道:“战场上,被枭首致命的机会并不是很多,伤兵不能得到及时医治,才是致死的关键原因,若是能有医务及时医治,到是真的能入朱郎所说,可最大限度的保存有生战力,此法,于军,于民,都甚好。”
李光倒是忧心忡忡,说道:“只怕,此事,瞒不住朝廷,此次风波,想必朝廷,已经知晓,朱郎想偷行新法,只怕元佑党人不许。”
所谓元佑党人,就是反对新法的党人。
朱冲倒是笑着说道:“此中无非看李知府如何阴阳调和了,小的斗胆,给李知府出个计策。”
李光微微点头,觉得朱冲说的倒是。
朱冲想了一会,便说:“眼下,新旧之争,被官人刻意压下,但是,有人从中作梗,此次,我们就学圣人,新旧之争,我们都照顾一二,于新党那边,李知府就以女真求助为契机,预测未来之动向,做好为收复燕云之地做准备,此说法,也能勾起圣人雄心,但,必定会遭旧党抨击,李知府便以祖宗之法出来压制,说,我大宋圣人历来都有行惠民医药的制度,若是旧党敢反对,就是抨击先皇之法,大逆不道,如此,新旧皆可照顾,二者都不会反对。”
朱冲地话,让李光心中十分欢快,笑着说道:“如此调和,果然厉害,真是不知,朱郎到底何来此等哲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