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诗茵立即遗憾说道:“那伤筋动骨散倒是能治疗暗伤,瘀滞,活血化瘀,但,越是如此,越是危及,此番疗法,当,先以止血为前,疗伤为后,血不止,崩如泰山,岂不是,越活,血流的越多?”
听到此处,朱冲就十分担忧,且不说私人情感,这李素娘在龚氏,还有作用,若是此刻死了,只怕,会让情况失控,那龚氏,对自己的信任,也不免会降低几分。
好不容易立起来精通谄事的人设,会不会就此崩塌?
看到朱冲满脸郁结地表情,杨诗茵也心中急切,想要为朱冲分忧。
想了一会,杨诗茵说道:“官人,之前,你让奴家研制止血伤药,有一味药,名为三七,此药到是能止血,奴家想着,眼下也没有办法,不如,就将那三七加入我这秘传的疗伤药伤筋动骨散,制作药丸,然后内服,死马当作活马医,且试一试。”
朱冲听闻之后,看向面色越发惨白的李素娘,随即只能点头,无奈说道:“试一试吧?”
朱冲说完,便不忍心再看李素娘那张凄惨的脸,随即便离开了厢房。
到了外面,朱冲心里思量这件事的利害。
那张衙内此番可是下了死手,此等警告,就是告诉他,若是再纠缠,下次,只怕连命都没了。
此番,朱冲不知道是否该继续下去,因为这盐务不如药材那般宽松,其中的关系,也是根深蒂固的。
自己若是贸然插入,不能扳倒一路转运使,只怕到时候,龚氏都要被灭门了,这张衙内已经送来了两具尸体,这就是血的警告啊。
但是,这盐务不说钱财吧,这运送的路线,朱冲是真的想知道,这可是事关军事能否突破限制啊。
这燕云十六州就是大宋的咽喉,被辽人死死的掐住脖子,不收复燕云十六州,大宋就要直面北方民族的铁蹄,大宋无马可用,只能以船代马,只要能突破这个限制,再秘密运作,扎根,不用长途奔袭,朱冲就可以制作特殊的兵刃,让那些马背上的民族也无马可用。
但是,必须要先把兵送过去扎稳脚跟才行啊。
正在纠结之时,看到王远带着两名甲兵赶过来,朱冲急忙上前迎接。
两人客套了一番,朱冲知晓他是来领大夫准备进入军中,为日后演习做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