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眼下,倒不如,一不做二不休,建立一所军事学校,文武皆学。
那章綡的父亲,是曾经的枢密院最高官员,又有丰富的灭夏战功,无论是野战还是攻防战,他都有极其丰富的经验。
眼下,其已经致仕,在东京养老,如此国之重器,绝对不能如此闲赋,必须要让他再次活跃起来。
当然,还有这两浙路的帅司,尽管眼下章氏在朝堂被打压,但是,这章楶并没有受到牵连,他在军中的威望与人脉,还是有巨大的作用的。
朱冲与杨诗茵说道:“等洒家消息。”
杨诗茵虽然心中着急,但是,还是十分体贴说道:“一切,以朱郎要务为先。”
朱冲微微一笑,对杨诗茵的体贴与乖巧,更加的喜爱。
这边朱冲也不多说,视察完堂屋,随后就带着张清婉上马车,赶往周氏地私塾学堂。
张清婉左立在朱冲左右,这一趟视察,她没有说一个字,朱冲也没有过问她任何事情,只是让她跟随在一旁看。
张清婉对朱冲的行为,是有些不解的,虽然是要为自己提供一些汇报的隐秘,可是,这些事,都是极其重要的,说不定,还会掉脑袋。
张清婉实在不知晓,为何朱冲会如此这般信任自己,就拿这与军中合谋,操练军演,传到宫中,那必然是会掀起滔天巨浪的,搞不好,还要被扣上一个谋反的罪名。
张清婉对朱冲的这般信任,实在是有些无所适从。
朱冲看到张清婉那张淡然的脸,但是眼睛里的盘算,从未逃过他的眼睛。
他就是要让张清婉看,看看自己在做什么,是什么人,是否,能加入自己,是否,能成为自己的心腹,能,就留下。
不能……她也断然没有把自己所做的勾当,说出去一个字的机会。
马车来到周氏,朱冲下了马车,周氏的主事,周寿带领周伯达,周缊,在门宅前迎接。
朱冲急忙跳下马车,恭敬与周寿行礼。
“官家何须亲迎,真是折煞小人了。”
朱冲的恭敬与客套,让周寿颇为喜欢,这朱冲并没有因为与周氏之间的纠缠,合作,就变得傲慢无礼起来了。
反而,还是一如既往的恭敬。
周寿笑着说道:“朱郎大才,本官自然是要迎接的。”
朱郎赶紧把腰弯的更低,态度显得更加的卑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