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,把司马光的棺材挖出来鞭尸,又比如,为了废掉孟皇后,制造冤案,又比如,搞党派肃清,将所有旧党都贬放杀。
他虽然在当权的时候,能够独霸相权,但是,一旦他失去权利,他曾经对敌人使用的手段,都会被敌人还回来的。
是以,不值得同情。
只是朱冲倒是没有多说什么。
周寿也无奈说道:“当下朝堂,风云不定,曾经新党相互厮杀,弄的满朝风雨,章相被贬,实则为曾布独揽大权的阴谋,只是章兄,且末悲愤,我等心如日月,总有出头之日。”
接着周寿地话,朱冲立即说:“眼下,兴办学堂,就是出头之日。”
章綡立即说:“朱郎不是再办吗?我等,能为朱郎做什么呢?”
朱冲立即说道:“能做的太多了,比如,让你的父亲,章相出任学堂校长,又或者,让你的叔父担任校舍教授,如若有两位惊天大才担任,我等学堂,必定能人才济济,而且,也不用担心教学内容的问题,这两位,可都是在朝堂之上,又或者在战场之上,有过灭国履历的奇才,如若他们能够亲自教学,不管是在文学上,又或者在军事上,都不至于,纸上谈兵,以两人丰富的经验,再配合小的指定的课程,相信一定会为我大宋培养出足够优秀的将帅之才,我大宋眼下,最缺的,就是先章官人父亲与族叔这样的将帅大才啊,章官人,我大宋地将来,就在你的手里握着呀。”
朱冲地一番夸赞,让章綡内心也十分火热,犹如海浪一样,激情澎湃。
但是章綡无奈说道:“家父年事已高,在东京养老,而家叔性格高傲,眼下又被追贬,只怕,也不愿意担任这武学教育之事。”
看到章綡颓废模样,组成也不含糊,给人画饼,打鸡血,这可是他的拿手绝活。
朱冲笑着说道:“章官人眼下倒是不用忧虑,只要官人能说动令尊与令叔父来我两浙路,这仕途,小的必定为官人铺平道路。”
朱冲地话,让章綡心中大为机动。
眼下,朝堂纷争厉害,他叔父被宰相曾布一贬再贬,章氏一门尽数落难,他心中郁郁不得志,一直都在想着如何重回官场,只是眼下的局面,却容不得他空想。
朱冲有手段帮他回到朝堂,他自然是心花怒放,也信任朱冲的手段。
章綡立即兴奋问道:“朱郎,如何办法?”
朱冲笑着问道:“张茂的女儿,张婕妤,怀有龙种,只怕,不少年月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