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从更加畏惧,说道:“都,都说……身体抱恙,不能来赴宴。”
童贯听后,心中极其恼恨,狠狠地一脚将随从踹倒在地。
如此统一口径,不就是欺负他一个宦官吗?
童贯心中恼怒,他挖空心思,得了这么个差事,本以为能讨好圣人,从此更得宠爱,但是,没想到,这第一步,便遇到了重重阻碍。
这等文人骚客,当真是让人讨厌。
沽名钓誉,都是一群伪君子。
童贯立即不死心问道:“那,各路衙门怎么说?这等差遣,圣人点名了,需要他们助力,他们就没什么表示吗?”
那随从急急忙忙爬起来,带着哭腔说道:“各路衙门,似乎都有大事要忙,而那知府衙门,更是不屑,那衙门的知府,对童供奉颇有微词,一直说要上书弹劾……”
“够了……”
童贯恼羞成怒,大声咆哮,吓的一干人等赶紧躬身。
童贯心中百般不是滋味,这大宋的文臣当真是过分至极,这为圣人办差事,办的好,不就成了吗?为何要这般嘲讽羞辱轻视?
童贯心中痛恨,若是有命,他又何尝不想做一个文臣武将?谁想做这阉人宦官呢?
正在恼怒时,此时,守门的衙役禀报。
“两浙路都转运使的衙内张窦求见。”
听到此处,童贯心里烦躁,那都转运使张茂都要调任了,不知道他的儿郎找自己为何。
童贯心急火燎,本来不想见,但是,也不想得罪宫中权贵,毕竟,这张茂的女子,在宫中为婕妤,此番,他能得到这等差事,也是因为贿赂了宫中的嫔妃,才在圣人面前吹了风,得了这等好的差事。于是耐着性子说道:“请……”
那衙役立即便去通报。
很快变将张窦领来。
童贯随即巧媚与张窦见礼,客套一二,问道:“不知,张衙内有何差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