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旁人也都是羡慕的眼红嘴馋。
童贯心里倒是不觉得高兴,反而觉得,朱冲这个人,太过于厉害,这接二连三的给与自己这么大的惊喜,报酬,其所求之事,必然是经天纬地的大事。
但是,童贯也不拒绝。
眼下,这最要紧的事,都已经解决了,这个人搜刮好处的事,倒是来的最为及时。
虽然知晓朱冲所求之事,必然会庞大,但是,童贯很喜欢朱冲的实在。
这好处,当真是给到足够处,让童贯无法拒绝,而又没有后顾之忧,能与这等人合作,他童贯,是一百个喜欢的。
于是童贯便笑着说道:“那,洒家,就献丑了。”
朱冲立即恭敬说道:“苏琼,快,为童供奉研磨。”
苏琼也不含糊,勤快地位童贯研磨。
童贯随即提笔挥墨,龙飞凤舞,写下一首水调歌头,一首如梦令,又做一首渔家傲。
虽然都是当下大家的文采,但是,童贯地字,也颇有造诣,其行笔,行云流水,又多了几分阴柔,虽不如男子那般刚健,但,颇有美感。
行文过后,朱冲便夸耀道:“童供奉果然是深谐其中之道,此中造诣,虽不如周氏濂溪公那般浑厚,但,也自成体系。”
听到朱冲将这宦官与自家祖辈相提并论,周缊心中就颇为不喜,心中隐隐有鄙视之意。
但,周缊也深知朱冲这般谄媚,是为了接下来的大事做准备。
相比于大宋的家国天下,周缊也知道孰轻孰重。
而那句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的教诲,也让周缊内心沉稳下来。
对于这般夸耀,童贯是非常受用的。
能在文学书法能,与那周氏濂溪公相提并论,即便是不如其分毫,但,也使他心中欢喜。
这濂溪公的字,连圣人都遥望而不可及,其文学武功早已出神入化,能与他相比,童贯知晓,是高攀。
朱冲随即殷勤将钱银奉上,十分欢喜说道:“那,童供奉,这等墨宝,可就是在下的了?”
童贯心中欢喜,也不客套,笑着说道:“献丑,献丑……”
童贯随即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脸上露出正紧的模样。
朱冲也知晓,这童贯极其善于揣摩人心,自己这一番做派,只怕,已经让其揣摩到用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