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,童贯查不清楚,他就是包龙图在世,也休想把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给查清楚。
因为,这里的人,都不干净。
包括,那刘碧光。
所以,不管童贯如何火眼金睛,他都看不清楚在稀泥里打架的两头鱼,到底那个是干净的,那个是好人。
他能看到的,是站在岸上,指着鱼塘搬弄是非的人。
他拿了好处,自然会想着给予好处的人。
这就是封建社会的政治斗争地可怕之处。
任何罪名,都可以不讲证据,任何罪名,都是可以编织的。
这童贯也是个实在的人,得了朱冲那么多好处之后,也不含糊,当下便要散了宴席,然后前往军营处查看一番。
朱冲也乐得他如此上心,便散去宴席,差遣左右,护送童贯,一同前往平江军大营。
在子夜十分,众人终于赶到了平江军的大营,这离的老远,那哀嚎声就传到了耳朵里。
朱冲跳下马车,来到童贯地车撵前,小声说道:“童供奉,您听到了吗?”
童贯微微探出脑袋,脸上的神色十分地讶异。
他借着月色,朝着那军营看去,看到旗杆上,挂着不少人,那哀嚎声,遍野皆是,想来,这朱冲说的不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