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童贯立即说道:“那,洒家,就听从朱管事的策略,朱管事,你当如何呀?”
朱冲心中满意,这童贯也是善于权谋的,这细细一分析,想来,知晓与那边合作,得到的政治筹码更多。
于是朱冲说道:“不着急,且让这刘碧光发一会戾气,小的,到时候会让他付出代价,只是,要让那副濂溪公的字帖,先拿出来利用一二。”
童贯立即心急,说道:“这,不太好吧?如此墨宝,可千万别……”
朱冲立即说道:“童供奉,您,今夜回去,就把搜寻到濂溪公的传世墨宝的消息,告诉圣人,而后,我等利用一二,您可以放心,绝对不会让这墨宝损毁,至于如何运用,到时候小的自有安排。”
童贯心中十分不舍与惊惧。
朱冲立即小声说道:“童供奉,这张婕妤,马上就要临盆了,这要是诞下一个龙子,那日后,可就不得了了,这墨宝虽然金贵,但是,毕竟是人写的,天下大家多的是,可是这龙子,只有龙椅上的那一位能创造啊,这孰轻孰重,童供奉,应该知道如何度量。”
童贯眉头紧锁,他眼下已经四十有五了,马上,就要到了出宫的年纪,不管自己曾经在军中多么有威望,又为圣人做了多么大的差事,但是,如果没有政治资本,都是要被赶出去宫去的,那时候,自己可真的要成为孤家寡人,孤独终老了。
若是,真的能借助这次机会,攀交张氏,又能为圣人立下功劳,那日后,必定能在朝堂上有所建树。
思量一二之后,童贯立即拱手,严肃说道:“一切,都交由朱管事谋划,洒家权力配合。”
朱冲满意点头,随即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童贯也不多逗留,再看了一眼那军营的惨状,便匆匆离去。
朱冲也回首看着旗杆上吊着的那些人,生死不明,心中怒愤骂道。
尔等的性命不会白死。
必定会有朝廷大元,为尔等陪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