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冲走上前去,轻抚张清婉脸颊,心疼道:“辛苦了娘子。”
张清婉心中欣喜莫名,像是得了天大的夸耀似的,十分感动。
“奴家只是熬些时日罢了,不如官人辛苦。”
张清婉也没有邀功,更没有在朱冲面前诉说自己有多辛苦。
出生在那等大的士族里,这如何讨男人的欢心,她是比谁都懂的。
朱冲心里很满意,随即说道:“今夜,我将设宴款待诸位官家与前朝元老,商谈重要大事,你一并伺候吧。”
张清婉心中十分感激,欢心,这比赏赐她什么物件,还要开心。
因为此下,就证明,她在朱冲的心里,有一个重要的位置,或许,不如那杨诗茵,但是,至少有一席之地了。
此间张窦从府中出来,看到朱冲,就笑着说道:“听得你的声音,知晓你回来,只是朱郎,做大事的男儿,却不能蹉跎在温柔乡里,你这般贪恋女色,可不太好。”
张窦说完就不喜地看了一眼张清婉,心中恼恨她狐媚朱冲,耽误大事。
张清婉立即退后,不敢再纠缠朱冲。
朱冲知道这张窦是个急性子,只怕,此下是急着想知道那刘碧光的结果。
只是,那刘碧光已经是死人一个,没什么好念叨的。
朱冲立即兴冲冲的打开布帘,将那异域风情的女子顿珠接下来。
张清婉与张窦都十分讶异,不知道这朱冲怎么把一个异域女子接回来。
张窦不屑说道:“朱郎,若是稀罕女人,本衙内有的是族妹,虽然这异域女子别有风味,但是,还是不要玩物丧志的好。”
玩物丧志这四个字从张窦的嘴里说出来,当真是稀罕。
只是朱冲也不与张窦辩解,而是笑着问他:“猜猜,这女子会为我带来什么?”
张窦十分费解,奇怪打量,但是,打量了半天,也不知道会从这女子身上得到什么好处。
看到张窦费解的样子,朱冲就诱惑地说道:“河湟叛变,军功将至。”
听到河湟叛变,军功将至,张窦的心头猛然一跳。
眼下他才刚刚与朱冲把这两浙路的军略衙门大使刘碧光给解决了,还没来得及瓜分收货呢,这边军功就到了。
这朱冲简直就是神助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