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着内心的空虚,寂寞,痛苦,忍着那尊严被践踏的耻辱。
“冷着脸做甚?”
龚浩不悦走进厅堂,调了调香炉里的炭火,对于李锦的哭哭啼啼,哀哀怨怨,甚是不满。
打她,是心中不忿。
即便她与那朱冲没有奸情,也该打。
因为之前,他与父亲,李氏,都被抓进了牢狱之中,在牢狱之中担惊受怕,惶恐不可终日。
但是这李氏,却带着儿郎门,出去避祸。
必然是朱冲提前告知的。
是以,龚浩猜测出来,这必然是李锦与朱冲合谋算计。
其目的,不就是想阻拦自己纳妾吗?
这等算计,龚浩当然怒火中烧。
李锦面如死灰,一行清泪,又流淌出来,倒是不发一言。
龚洁气愤说道:“父亲,您真的就不知道一点过错吗?母亲为您发妻,是正室,你如此暴打,真的就不念一点情面吗?你如此,让我等儿女,如何相处?又该如何自处?”
龚浩冷眼看向自己的大女子,冷声说:“之前,与周氏商谈亲事,近几日忙碌的很,没有详细谈,过些时日,就将此事做定,你嫁出去之后,就不用在这里难为情了,好好相夫教子,过好你的营生吧。”
龚洁气愤说道:“父亲,我不嫁,眼下,说的是你的问题……”
龚浩愤怒咆哮道: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由得了你?长辈事务,轮得到你一个子辈过问?”
这一声咆哮,吓的龚洁紧握双拳,十分怒愤。
龚露哭着说:“父亲,你当真是过分。”
龚浩冷声说:“哼,过分?有尔等过分?大难临头各自飞,提前知晓有祸难,却不提醒为父,与那小厮一起合谋整治为父,尔等,不忠不孝……”
两名女娘纷纷恼怒,但是,却也不敢再言语,深怕再把矛盾激化。
此间李锦看向她的儿郎龚兑,嘲讽道:“我的好儿郎啊,你的两个姊妹都为母亲讨一个公道,尔身为男子,为何一言不发啊?”
龚兑低头不语,眼神中也隐有愤怒。
他默默抬头看着龚浩,但是,龚浩一个眼神,便将龚兑吓的低下头颅。
龚浩骂道:“你这没用的儿郎,若是你在仕途上,有些建树,为父用得着去纳妾吗?用得着担心你们叔父回来,夺了我的家主之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