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愤说道:“让我家女子与那家奴为偏房?老家翁,你可真想的出来,哼,我是绝不答应了,让那大方的丫头给那家奴做偏房吧。”
郑氏说完,就气愤离去。
龚宗元无奈摇头,暗骂道:“迂腐,愚蠢。”
此事,是轮不到她做主的,为了浚之的前途,龚宗元是要狠狠心的。
随即,龚宗元,便迈着坚定的步子,前往书房,找二郎交代。
朱冲拿着炭火,添到了炉子中,又狠心,拿了一小块玉蝉茶膏,为这李氏熬制茶点。
这李素娘也忙着增添香料,为各女娘们多添一些衣物,点心。
那边娘俩相互致歉,互表衷心,这亲情浓烈时,倒真是催人泪下。
朱冲都差点哭了鼻子。
那王氏数落道:“都是你那嫂嫂,从中挑唆,母亲才犯了大错,眼下,不让你嫂嫂来,不值得原谅她,大娘子,你且放心,日后,再也容不得她作妖了。”
李锦委屈道:“娘亲若不是不拿女子持力,那有那妖妇的机会?”
王氏立即无奈笑着说:“对对对,都是为娘的不是,为娘再给你道个不是,你这丫头,从小就高傲一辈子,这到了我这,还是不肯放下身段,非得分个对错才好。”
李锦倒是娇弱起来,委屈说道:“本来就委屈,你可知道,我委屈就算了,这两个小女娘,一个儿郎,都成了罪过了,她们何其无辜啊?”
龚洁立即说:“就是,若不是朱郎,我等就成了笑柄了。”
王氏看了一眼朱冲,颇为感激,随后也后怕说道:“也幸好,孩儿们没有出什么大事,听说,大郎也得了朱管事的差事,去了京城办差去了?”
李锦十分兴奋,说道:“那可不,抓着家里五十万两银子去的,朱管事也是信任我家大郎,这头一次做营生,就给了全额,你还别说,我那儿郎,平日里看着唯唯诺诺,没什么主见,可是,这出门之后,居然活了一般,这十来日的功夫,就把差事给办好了,三十万的货备,已经运送回来了,朱管事都夸赞呢。”
王氏听后,看向自己的儿子,不由得骄傲起来。
她说道:“大郎啊,你瞧瞧,这外甥厉害吧?哼,日后,等着孩儿成长起来,可是要把李氏那些不成器的都拉到大郎身后学学,不求成才,但求成人。”
这王氏的话术,朱冲倒是听的出来,无非是想攀带,但是,只要诚心,这攀带也没有什么不好。
这族里的人,远远比外人要好。
可千万别觉得,从外面找的人培养起来容易,且忠心,没那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