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光痛恨骂道:“如此奸佞专权的乱臣贼子,我等一定要弹劾他,为江山社稷除害。”
朱冲伸出手,阻挡李光喷来的唾沫星子。
这李光已经被气的昏了头,激动的,都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。
只是,朱冲倒是没什么好激动的,一切,都在他的算计当中。
王远恨恨说道:“那,我大宋对那河湟叛乱,打,还是不打?”
章綡骂道:“哼,怎么打?那曾布与圣人说了,眼下天灾人祸,圣人又要修建延福宫,拨了五百万两银子给童供奉,这赈灾又是不下千万两银子,要是打,也可以,那就不要修建延福宫跟赈灾了,圣人一听,当下就把这河湟的战事压下了,谁也不准提,谁提,曾布就攻击,圣人就贬黜,为此,朝廷已经有二十位主战派被贬黜了,如此,这仗还如何打?”
李光气的手都在发抖,痛恨骂道:“昏君,昏君,这延福宫我等反对了那么久,他圣人为何一定要修建?这大宋的皇城,还不够宽阔吗?这皇室,还不够奢靡吗?为何就一定要偏偏修建那延福宫?为了骄奢淫逸,连大宋的江山都不要了,那潜力沃土,可是我神宗,哲宗皇帝两代人打下来的,凭什么他说丢就丢了?昏君,无道……”
朱冲无奈抬起手,擦一擦脸上的唾沫性子。
这李光着实被气的半死,眼下,居然不顾君臣之礼,公然叫骂皇帝昏君无道,这当真是有谏臣的秉性啊,不怕死,真的不怕死。
童贯赶紧畏惧提醒道:“李知府,慎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