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相左的答案,就觉得奇怪了。
这大宋打个仗,为什么就那么难呢?
沃土两千里,三代人心血,如此拱手让人,如何能安心呢?
为了让皇帝名正言顺的去打仗,他朱冲可谓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了。
这前前后后,连神仙都给出动了,可是,为什么,就是打不起来呢?
按照后世之眼,虽然再攻河湟有阻力,但是,也不应该是如此强大的阻力啊?
看到朱冲失望,章綡无奈说道:“圣人为了河湟的战事,也是伤透了脑筋,他为了让自己是南极长生大帝的身份坐正,直接封了自己为教主道君皇帝,并且,重用章縡等一系列主战派,可是,奈何向太后极力反对,加上曾布,韩忠彦左右朝堂,让安焘,范纯礼等一干旧党上书,禁止圣人再提河湟战事,又加上天灾,人祸,国库空虚,河湟战事再一次被搁浅。”
李光立即说道:“只要朝堂是曾布与韩忠彦等人在,这河湟的战事,恐怕,就打不起来了,而向太后的势力也颇为强大,眼下,又要为向氏宗亲封王,如此的话,只怕,圣人的权利又要被限制了。”
众人点头,这是明摆着的,这朝堂勾结后宫,这皇帝的权利,怕是要被架空了。
李光急忙闻到:“朱郎,可有解法?我等做了这么多,不能白费啊,那沃土两千里,绝对不能丢啊。”
朱冲点了点头,说道:“眼下,只能把曾布与韩忠彦驱逐出朝堂了。”
听到此处,众人都无不严肃。
李光说道:“谈何容易啊,曾布早已大权在握,又知枢密,兵权在手,满朝党羽,谁能与他抗衡呢?将他逐出朝堂,不是轻易的事。”
朱冲点了点头,虽然以后世之眼知晓曾布会被赶出朝堂,但是眼下,怎么赶,还是需要运作的。
章綡立即说道:“朱郎,不是说,要让我叔父重返朝堂吗?只要,让我叔父重返朝堂,想来,必定能与那曾布,韩忠彦斗上一二,而我叔父,借着我家女子与龚家二郎的婚事,也已经来到了杭州府,我等,何不一起商讨一番?”
章楶立即说道:“不可!”
章綡立即问道:“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