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北冥雪离开，已经过去大半天的时间。

终于，洞府大门传来一阵响动。

没过多久，一道身影缓缓走了进来。

苏子墨睁眼望去。

北冥雪的衣衫有些凌乱，血迹斑斑，脸色略显苍白，气息虚弱，明显这一战消耗极大，打得极为辛苦。

但北冥雪的神色依旧镇定，目光如剑，锋芒犹存！

“赢了？”

苏子墨问道。

“赢了。”

北冥雪点点头。

师徒两人一问一答，都没有多说。

苏子墨早有预料，自然不会多问，也没有任何好奇。

北冥雪性情如此，纵然胜过云霆，也不会表现出什么兴奋激动。

苏子墨闭眼，正准备继续修炼，他突然心中一动，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：“云霆没事吧？”

北冥雪的身形一顿，沉默少许，才道：“死不了。”

苏子墨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