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山另一侧的豪猪群，也没走。”

“大师兄，这些妖，他们就是因为吃了人的灵魂，才会有了化形能力吗？”董婉秋一直不懂这个问题，此时才问出。

“小秋，据说，妖族的血脉，自万年前就有，就算是地面上的兽，也有妖脉在身。而他们的血脉，最早却是脱胎于一次人族与兽族的联姻，那个时候，人兽恋，人曾后代比比皆是，而且，因为两族血脉的融并，却产生了拥有神灵体三合一的存在，它们天生聪慧，天生神通异禀，而且还会修炼，所以，不出百年，就诞生了远超人族灵杰、兽族异兽神通等修为的新生代。听我祖上说，那个时代，出现了蚩尤、刑天、魁魃等强者，个个几十年内就成了天神一般的存在。”

“啊，大师兄，你说这些人，不是，不是人吗？”董婉秋诧异。

“我也不知道，到底人和妖要怎么完全分开，因为妖化形之后，外形与人无异，修为和人差不多，只是因为他们吃过人，咱过人的魂，所以，就要消灭！”

“那，最初的妖，也吃人的吗？”

“没有，最初的妖，是人兽通婚生下来的……而那个时候，听说咱这星球上似乎还没有人。哎，搞不太清楚，万年过去，现在只剩下传说了。”

人兽变，人兽婚，这个词听起来怎么那么熟悉呢？

朱之琳一时还真想不起来，是在哪里最初听过的了。

……

孟婆，看上去就像个六十多年的老大娘，她的手里有一个水瓢，每个从她身边路过的鬼魂，都会喝上一口，也有少数挣扎着不喝的，则被旁边的鬼卒直接扔入奈何桥下的忘川之中。

“我不想忘记上一辈子的事！”

“我的钱还没花完！”

“我的女人，我放心不下！”

“我……”

无数个走在桥上的魂灵，各种各样的不甘，个个神色凄然，了无生气。

董婉秋和朱之琳都是第一次到这里来，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魂桥上面各种怨气，心中凛然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