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鳞淡淡回头瞥了一眼赢绝,赢绝被松开,想了想还是跟着龙鳞往外走去,眼底藏着一丝喜悦。
如果在这里待着,他没背景,也不会阿谀奉承,目前位置就是他的上限了,如果跟着龙鳞的话,上限肯定会调高。
如此看来,把宋北忽悠进来,貌似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。
任宿缓缓坐了下来,拿起电话拨了了号码出去,“从今往后,我们与十神会的新仇旧恨一笔勾销,你老实一点,别逼我清理门户!”
任家。
任商治捏着手机,“知道了父亲。”
挂断电话,激动的一拍座椅扶手。
白衣老者站在一侧,“家主,什么事情这么开心。”
“宋北要被送上最高裁判所!”
“龙鳞没有去拦着?”白衣老者问道。
“他去晚了。”任商治神色振奋。
白衣老者错愕片刻,任商治激动的捧起来自己儿子的遗像擦了擦,“上了裁判所,有太阳神的人出手,宋北必死无疑,我儿终于能够安息了。”
“家主,那个李韵手中有足够的证据,可以控诉太阳神,帮助宋北脱险。”白衣老者接着道。
任商治轻蔑笑道,“龙鳞那个蠢货并没有提及李韵,他居然只带走了一个赢绝。”
“家主,龙鳞可不蠢,他知道带不走李韵的,所以根本不费那个口舌。”白衣老者提醒道,
任商治擦拭相框的动作停顿了一下,“那按照你这么说,他们还留了后手?”
白衣老者摇头,“这也说不准,邪神办事,越来越难猜了。”
任商治稍作思索后还是冷笑道,“邪神的手也只是仅限于炎夏,他手再长,也伸不到炎夏外去!”
话说到这里,任商治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事情,“宋北是怎么在海上被围攻之下脱困的,问清楚了吗?”
白衣老者又摇了摇头,“具体细节不清楚,只有那个李记者知道,她什么都不肯吐露,又问了几个龙组的队员,他们说是宋北和雇佣兵的人认识,根据猜测,宋北极有可能是借助雇佣兵之手脱困了。”
任商治放下相框,看着两个儿子的遗照冷笑道,“认识雇佣兵又如何?得罪了太阳神,被送上了最高裁判所,他必死无疑!明日送我儿下葬,再扎一个宋北的纸人,让他死了之后去给我儿当牛做马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