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北仿佛想到了什么,指着青铜棺上的凤图案,“如此说来的话,天瘸殿这位前辈是个女的?”
张土蛋缩着脖子,露出大黄牙笑容,“应该不是,天瘸殿从古到今貌似没有出现过女传人。”
邪神背着手,看着这副青铜棺。
扫了一眼苟三毛,“去找只鸡来!”
苟三毛愣了一下,“现在吗?”
“对!”
苟三毛扫视一周,挠了挠脑袋,朝着外面走去。
路过张土蛋的时候,非常客气的冲着张土蛋点头陪笑。
张土蛋也跟着点头。
三秒后,苟三毛脚崴了一下,一脚踩在了院里的一个锄头上,锄头翘了起来,朝着苟三毛脑袋就是一下。
苟三毛卧槽一声,踉跄跄的撞在了大门上,发出砰的一声。
邪神扫了一眼苟三毛,“你没事跟他打什么招呼?嫌自己命长?”
张土蛋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叼着烟蹲在墙角,样子可怜又可笑。
邪神手指在青铜棺上面敲了敲。
俯身在上面听了听。
宋北再度凑了过来,“老头儿,您是不是知道里面是谁?”
“不确定,需要做个验证。”
几分钟后。
苟三毛就拎着两只鸡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。
“杀了!”
苟三毛轻车熟路的杀了鸡。
“放上来!”邪神再次说了一声。
苟三毛愣了一下,还是按照指示把鸡放在了青铜棺上。
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了青铜棺上面。
所有人聚精会神的看着那口青铜棺。
鲜血落在青铜棺上,顺着弧度往下流淌。
但到了棺盖和棺身相间的缝隙之时,鲜血居然没有流下去而是顺着缝隙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