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们不想抱团与中央对抗。
实在是被杀怕了!
十几年前,当今的御史中丞暴胜之持节南下,一路杀杀杀。
不止一个郡的官吏,被从上撸到下。
从太守到县令全部都抓起来砍了脑袋的,也不稀奇。
这也是刘氏在与官僚们斗争了百年后,养成的习惯。
你们想抱团?行啊!
那就全杀了!
别说郡国官吏了,当今天子在位这四十六年,丞相府都被洗了三次地了。
不过……这却正中张越下怀。
他立刻就上前扶起郑客,安慰他道:“郑县令如此忠君,我当上奏天子,为县令请功!”
郑客听了,激动的满脸通红,只恨不得给张越当牛做马,立刻拜道:“下官如何敢当侍中如此厚爱?”
就这样,张越得到了郑客供述的许多事情。
然后,依样画葫芦,从县尉李戎、县丞王辉嘴里,得到了三个不同版本的供述。
这三人,在张越面前,互相指责两人才是新丰问题的症结和祸首。
但有一个事情,却都同时出现在了三人的供述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