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使用了诸夏的道德观来做事,譬如当初吴国伐楚,打的旗号就是给蔡国主持公道,孔子立刻就变了一副嘴脸,高唱赞歌。
所以,一时间很多人,特别是那些古文学派影响比较大的士子,都开始犹豫起来。
开始在心里面去想张越的话和逻辑对不对?
仔细想想,似乎说得通啊。
匈奴人欺压西域列国,鱼肉和奴役西域诸国人民。
匈奴人还不用诗书礼乐之教,以夷狄之俗,父子同庐而住,甚至还实行着臭名昭著的继婚制和人殉。
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,这都是标准的反派。
是文明之敌,是大道之敌。
若确定这个概念,那么王师打匈奴,那就是王者之师,吊民伐罪。
更何况,西域列国,恐怕也是苦不堪言,被匈奴人奴役、剥削和镇压。
他们甚至接触不到诗书礼乐之教。
想想也是可怜啊!
这怜悯之心一起,自然想法就不一样了。
这就和后世的西方人一般。
打叙利亚,当然是一片反对之声。
但若是打着‘为了叙利亚人民’的旗号,为了爱与正义,与民猪与石油,那很多人就会从反对转为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