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日磾却是暴怒不已。
金少夫,虽然他已经送出去了。
按照贵族的规则,这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,已经与他没有干系。
但这骨肉相连,家族亲情,岂能轻易中断?
更重要的是,他若不做出反应,这别人看了,岂不会以为他金日磾好欺负?
“赏儿……”金日磾看着金赏,轻声道:“吾听说陛下命汝明日带一个司马去护卫张侍中?”
“然!”
金日磾从怀中取出一块符信,交给金赏,道:“汝执此符,去调甲部司马!”
“甲部司马?”金赏顿时感觉有些风中凌乱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大人,不至于吧?”
“哼!”金日磾冷哼道:“如何不至于?”
他微微负手,冷然道:“虎卧山林,若不发威,与大猫无异!”
“赏!你要记住!孔子曰:吾何执?吾执射!”金日磾郑重的将手里的符信塞到金赏手里,紧紧的握住他的手道:“而君子之射,一样见血封喉!”
金赏却依旧有些迷糊。
握着手里的符信,有些不太真实的感觉。
作为侍从官兼驸马都尉之子,金日磾非常清楚,当今天子身边的宿卫武装,分为哪几种?
而羽林卫甲部司马,是所有禁卫之中最精锐、最凶悍、最可怖和最强大的一个战斗单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