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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弱者和败者,才会和个怨妇一样,叽叽喳喳个没玩没了。

“阳关那边,情况如何了?”李广利问道。

“正要禀报将军,敦煌太守已经亲帅郡兵三千,赶赴阳关,与阳关校尉成尧汇合,然后出阳关,进入楼兰,自楼兰而北,沿籍端水往援轮台!”李哆立刻报告:“除此之外,在昨日,酒泉郡尉伍公已经下令开酒泉武库、官仓,并发酒泉民夫五千人,起运粮草军械,最多五日便可以抵达玉门!”

“太慢了!”李广利抬起头来说道:“告诉阳关,我只给他们五天时间,五天内必须赶到轮台!”

“再告诉酒泉的伍严明,三天内我就要见到酒泉的粮草军械,不然军法从事!”

“诺!”李哆恭身领命。

“再派人通知居延,立刻出兵,向楼兰挺进,三日后吾要在楼兰城下见到居延三校尉的兵马!”

“唯!”李哆再拜而辞。

李广利则继续看向玉门关外的世界。

戈壁、黄沙,还有顽强的生存在其中的胡杨、沙柳。

阳光下的西域,看上去仿佛如同生命的绝地。

但,李广利知道,只要再向前一百里,一切都会豁然开朗。

籍端水与计示水,共同灌溉着浩瀚的蒲昌海。

围绕蒲昌海,周围数百里,河流潺潺,绿草芬芳,牛羊成群。

楼兰人、车师人、蒲类前后诸国,都建国于这一带。

从楼兰往北,越过蒲昌海,就可以看到天山北麓的影子。

在此山之后,就是匈奴在西域的核心统治地带,也是天汉年间的天山会战主战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