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!
为什么不呢?
春秋之时,今天的蜀郡,还是巴人的天下,今天的吴越之土,还是‘夷狄是膺,荆舒是惩’的蛮夷之所,中国腹心之患,而东夷所盘踞的齐鲁之地,更是野蛮之乡,君子所畏难之地。
但现在呢?
蜀郡之文治,天下斐然。
而吴越之乡,鱼米之所,齐鲁之地,诗书礼乐兴盛之土,孔子故里所在也。
那么,数百年后,子孙后代再看今日西域漠北之地,若依然是夷狄蛮夷之土,父子同庐之地。
那么,今天在坐的大家,又有何脸面享受子孙香火祭祀?
于是,大部分的年轻将官们,纷纷顿首拜道:“愿从将军!开此西域之土,建此不世之功!”
而剩下的人,自然就被架在了火上。
他们就算再不情愿,也只能跟着拜道:“愿从将军之令,教匈奴夷狄君子之道!”
只是,若是如此,六千汉骑,要在正面列堂堂之阵,以堂堂之师,击破匈奴十万大军,谈何容易呢?
毕竟,就算是十万只猪,躺在那里,汉军一只只砍过去,恐怕也要砍到累死!
何况是十万个人?
其中更有匈奴精锐不下两万之众!
这仗该怎么打?
所有人都看向了作为主帅将主的张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