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孔家人则在被剥夺了几乎所有财富后,被汉军驱赶出曲阜,并勒令他们不许再以孔子之后自居,不许再用孔家的名义。
于是,后世的衍圣公家族,还在胚胎阶段,就被扼杀。
这个在后世历史上,无论怎么改朝换代,都富贵不变的家族,再也没有了崛起的希望。
既然已经没有了合法的孔子后人,远在长安的大汉丞相、英候,自然再无顾忌。
九月二十五,在接到了辛武灵与续相如的报告后,张越旋即以老天子的名义下诏,追封孔子为‘鲁宣王’,命人在曲阜为孔子建祀立庙,并派遣一位两千石的大臣为孔庙祭酒。
同时命人在太学和武苑之中,分别塑造一座孔子雕像。
大摇大摆的大肆以‘孔子门生’自居起来。
反正孔家都没了,他也就没什么顾虑。
这却是气坏了被围在临淄城里的齐鲁儒生,特别是古文学派的几位鸿儒。
这些人在这段时间,拼命的写文章攻击和唾骂着张越。
但张越视而不见,熟视无睹,只是让人将这些人写的文章全部烧掉。
败犬的哀嚎嘛……怕他个屁!
当然了,为了防止这些人跑出来,张越也是煞费苦心的再次增兵东南。
这就是铁了心的要把这些人统统困死在那些大城市里。
而在围城的日子里,辛武灵等大将依从张越的命令,每隔三天就在城外建立一座姗栏,然后喊话城中百姓,有愿归者可出城相投。
只要不是罪臣、逆贼,都可以赦免无罪,依旧如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