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。”她认真回答，“主要还是曹叔摘的多，是他的功劳。”

阳姨说：“做了五罐，昨晚上我给苏苏也说了，差不多等你回来的时候就能吃，到时候你来这里拿。”

言暮淡笑着点头。

曹叔终于从外面进来，手上捧着十几朵鲜花，边走边道：“这雨下的大，花圃里有些花骨朵一直没开。这些是最最坚强的了，今早上开的。”

季苏叶过去嗅花的味道，苦恼的说：“家里全是中药的味道，感觉别的味道也闻不出来了。”

不过有特例。

季家家中就有专门用来储放药材的中药房，家里处处都可见泡着珍贵的药材。自然季家处处飘着药香。

先前言暮刚刚遇到季苏叶的时候还不觉得，后来只要一闻到清淡药香就知道是季苏叶。这是她身上的独特味道，中药和小姑娘身上自带的清甜气息相辅相成。

阳姨笑说：“我先做饭，大约十一点半我们就吃饭。”她接过曹叔手上的花，剪了尾端插进花瓶里，摆在了客厅的桌上。

言暮看着花瓶里盛开的鲜花，愣了半晌。直到季苏叶在和她重复了两边姐姐才回过神来。

季苏叶说：“姐姐？你在想什么？”

“觉得很幸福。”言暮如实回答。虽说这话听上去有几分矫情，但确实如此。

很难得的，就摆在自己眼前的幸福。温暖充盈着她的内心，此时看着季苏叶的笑颜又好像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
很难表达的一种情绪。如果没有季苏叶，言暮知道自己是很难有这样的感触。

季苏叶察觉到言暮的情绪浮动，靠着言暮很亲密的坐着，开口说：“姐姐，我有话和你讲。”

她有些乱飞的头发扫在言暮的脖子，带来一阵轻痒，言暮终于问出了那个自己困惑已久的问题：“季苏叶，为什么你的头发总是像个小狮子一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