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启身上有酒气,应该喝了许多酒,包厢里头应该还有应酬。
“他不能再喝酒了。”在擦过康时了身边的时候,季苏叶交代了这么一句,想了想又加上,“还是那句话,人在做天在看,不是不报……时候未到。”
康时了的脸色十分不好,言启是突然这个样子的,两人便出来透透气,没想到会碰到言暮和季苏叶。
言暮现在这个样子,岂止是春风得意,简直就像是人生赢家。
言启还在后面说:“言暮,我们会再去找你。”
……
言暮的脚步有些快,似乎想快些脱离后面似的。季苏叶默不作声跟着她,两人来到了洗手间,打开水龙头。
哗哗的水声让言暮清醒了不少。
季苏叶在一边静静地等着她,并不着急。
“言启最近找过你,对吗?”季苏叶问道。
言暮:“是。”
此刻只有两人,言暮的神情不再有掩饰,显露出几分复杂。
“承时的组建本就匆忙,不适合长期运转。出问题了是很正常的,他的资金链过不去,现在知道来求我。”言暮的神情冷淡,低声道,“这都是他们罪有应得。”
言暮自然是不可能去怜悯言启的。
季苏叶回想着刚刚看到的言启,和先前相比确实消瘦许多,看着精神头很差。手脚也看上去软绵绵的,没什么力气的样子。
“虽说我不该多嘴,但我还是想说他应该是生了什么病。”季苏叶只能肯定这一点,“以中医的角度来看,他身子虚的不行。”
言暮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半晌,才回神转过头,对季苏叶说: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