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在楼梯上就遇到了结义兄长飞天鲲鹏。
飞天鲲鹏皱眉道:“如何?”
三尺地灵只不停摇头,那飞天鲲鹏顿时舒了口气。心道,果然自己这份才是真的,你那份要是真的才见了鬼!
兄弟二人回了雅间,陪着薛振锷吃喝一阵,左等不见左大年,右等不见黄天顺。
三尺地灵犹疑不定,破口骂道:“甚地神拳太保,甚地紫面如来,不告而别,算不得好汉子!”
薛振锷只笑道:“罢了罢了,天下本就无不散的宴席,兴致而来、兴尽而归,当不得甚地。”说着他抓起仅剩的一张残图,说道:“二位选定了残图不改了?若不改,那这张贫道便送人了。”
三尺地灵装作纠结,飞天鲲鹏却正色道:“本就是撞大运,就好比进了赌坊,买定离手,断无更改之意。”
“也好,刻下天色已晚,二位昆仲不若到贫道外祖家休憩一番。”
三尺地灵连忙道:“劳烦道长整日,哪里还敢叨扰?我等兄弟自有落脚之处,却是不劳道长费心了。”
“好,那今日便散了。”
二人起身拱手:“我等送道长回府。”
二人说到做到,送着身形摇晃的薛振锷回了孙府,这才隐于黑夜之中。
待确认二人走远,薛振锷舒展身形,哪里还有一星半点醉意?自行回了房,吩咐丫鬟准备热水沐浴,大木桶刚搬进来,就有丫鬟禀报,外间有一人自称旧友,前来拜访薛振锷。
旧友?薛振锷略一思量便明白了,此人定是李万春无疑。
薛振锷亲自迎出门外,一看果然就是李万春。
他连忙将其引入房中,关了房门才低声道:“李前辈想明白了?”
李万春神色犹豫,说道:“不来此一遭,看一看那宝图,心中始终不甘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我年近不惑,再无长进只怕此生修行无望。既入修行门,窥得一丝仙缘,又哪里会就此死心?小友,还请将那宝图与我一观。”
薛振锷点点头,道:“本就是应有之意,前辈且看。”
他将最后一份残图递给李万春,李万春接过去说道:“我今日听闻小友于聚贤楼大宴群雄,凡身手高明者,便能登楼得图……”
薛振锷笑道:“不如此祸水东引,小道又哪里得的了安生?前辈且将此图靠近火烛。”
“哦?”李万春将残图凑近烛火,不片刻上面便显出云篆文字。
李万春倒吸一口凉气,笃定道:“此必为真图无疑!”
薛振锷倒是奇了,问道:“前辈何以认定此图为真?”
那李万春指着将要隐去的云篆文字道:“此为云篆天书,我曾在上清宫石碑上见过此等文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