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一眼妇人的裙子前面,忙道:“不急不急,咱们先说说话如何?”
“屋里说呀。”妇人挽住朱高煦的胳膊,半拉半劝将朱高煦弄进了门槛,马上反手关上木门。
“你听我说,听我说……”朱高煦道。
“奴家听着哩。”妇人将朱高煦拉进里面的卧房,按到床铺上坐下。
哪怕在白天,“工作室”里也黑漆漆的,窗户巴掌大,开得还高,采光极度不好。或许这种地方,要的就是这种效果?
“姑娘一般接个客收多少钱呀?”朱高煦问道。
妇人软绵绵地用手里的手绢拂过朱高煦的脸,娇声道,“哟,郎君像没钱的主么,您瞧着奴家服侍得好不好,愿意给多少就多少,奴家都收着。”
朱高煦顿时在她的手帕上闻到浓烈的脂粉花香、汗臭以及一些不明状况的气味,混合在一起,十分奇怪。
第二十六章 守株待兔
偏僻的巷子深处,破旧而冷清的独栋院子,在这昏暗的房间里,朱高煦竟有一种安心感和隐私感。不管这妇人如何,朱高煦感觉这里破了点、环境还挺好的。
朱高煦抓住妇人的手腕,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腿上拿开,说道:“姐姐遇到过嗜好不太寻常的客人么?”
“哟?”妇人的目光停留在朱高煦的脸上,“郎君有甚么不寻常的嗜好?话可先说好了,奴家这身子骨可经不起不寻常的折腾,什么鞭打用强的消受不起,若是郎君执意如此,价钱得算好,奴家得养多久才养得好身子……”
“倒不至于如此粗暴。”朱高煦道。
妇人微微坐正了身子,“您说。”
朱高煦手指放在下巴搓了两下,又挠了一下后脑勺,“有人不喜自己上阵,只想看,特别是窥视,就能得到莫大的慰藉。”
“哈!”妇人笑了出来,忽然伸手探了过来,“你骗奴家吧,这不是有起色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