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抱拳道:“王爷英明。”
这时燕王站了起来,从公座上走下来,标准的“燕王姿势”用力握住朱高煦的小臂,目光炯炯有神看着他的眼睛:“高煦,你又为父王立了大功!”
朱高煦忙道:“儿臣不敢居功,这些事都赖父王身边众多良臣、做好了充分准备,儿臣所为不过是雕虫小技,利用这些大好准备,用点诡计欺骗了李泰一回而已。”
燕王放开他的手臂,在地上来回走了两步,将双手放到背后,说道:“皇侄削宁王,简直帮了俺大忙!不然俺还真不知、怎么弄来宁王手里那些精锐藩骑!”
一旁的张玉道:“王爷欲收取兀良哈三卫藩骑久矣,宁王麾下的诸卫兵马与三卫藩骑,并不比俺们全部燕军加起来弱!本来在长城北边,一直威胁俺们腹背;若是王爷收取过来,一来一往,俺们燕军实力必得大振!”
邱福不动声色道:“若非高阳王用计,朝廷文武脑子没坏、怎会去动宁王?不管宁王如何按兵不动,朝廷都该想方设计去讨好稳住宁王和大宁诸将才对,宁王不降,至少还能在背后恐吓俺们!比起把宁王推到这边来便宜了俺们好得多!”
“对,对!”燕王又迈开腿踱步起来,走得比刚才更急,仿佛口水都要流出来了,越来越心急火燎,“现在机会极好,赶紧想个方略收取!”
这时朱高煦看燕王心急,便开口道:“儿臣给诸公、诸将军说个山野粗鄙的事儿可好?”
在这种时候,他还有心情说什么破事?不过大伙儿觉得话里有话,便起哄道:“高阳王说来听听。”“俺们洗耳恭听!”
朱高煦微笑着说道:“说的是有个妇人,她家男人身体不好,待她也不好。可妇人正是虎狼年纪,空闺寂寞……正巧妇人的隔壁,住着一个青壮威猛的汉子。”
“哈哈,有戏,妇人勾搭汉子、那不是一搭一个准儿,真是干柴遇到了烈火!”朱能张开血盆大嘴嚷嚷了一声。
朱高煦见大伙儿有兴趣,便摇头道:“不行的。”
“为何?”连邱福也被吊起了兴致。
朱高煦看了邱福一眼,说道:“照咱们大明朝的规矩,妇人主动通奸,那可是大罪!有被捉奸当场斩杀的危险不说,万一事发弄到官府去,要脱了裤子打,便是侥幸没被打死,受了辱回去整天被人唾骂,还不得上吊自尽了?
所以哩,妇人一边瞅机会对那汉子眉来眼去,目送秋波;一边又不愿意投怀送抱,几番都是扭捏回绝。”
“曹!”朱能骂道,“这妇人真他娘的!若是俺,管她愿不愿意,按翻了再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