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到一条人少的小巷子,便走了进去。过了一会儿,只见一道门里走出来个年轻妇人、提着个竹编篮子。哈图只瞧那妇人的脸脖肌肤白净,便动了心,可惜妇人穿得太严实、看不见身段。哈图打算先试试,不行再换一个更好的,反正遍地都是猎物。
妇人站在门边,也是好奇地瞧着哈图,似乎要让他先过去。
但哈图走近了,便笑了一声,猛地径直扑上去。他的手掌立刻捏住她的嘴,然后一手将她轻巧地提了起来。他一脚踢开那道门,便大摇大摆走了进去。妇人伸手乱抓,哈图忽然放开她,一巴掌“啪”扇了过去,骂了一声。那妇人尖叫起来。
“闭嘴。”哈图生气地骂道,然后转身把门关上了。那妇人应该听不懂,犹自哭喊着甚么话,双手捂着脸颊,坐在那里叫唤。
哈图上去一手捂住她的嘴,一手便抓住了她的胸襟布料。那妇人立刻伸出双手、用力拽住哈图的手腕。
就在这时,哈图听到了一个男子的愤怒喊声。他抬起头时,便见到一个头发束在头顶、在他看来很瘦弱的汉人。那汉人手里拿着把菜刀,瞪圆了双目冲了过来。
哈图放开妇人,身体前倾盯着拿刀的汉人。汉人冲过来就砍,哈图轻松地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腕,然后用肩膀一顶,便将汉人扛起来,往前一扔。
“扑通”地一声,汉人狠狠地摔在地上,刀也掉了,痛得在地上大叫。汉人挣扎了一下,想爬起来去捡菜刀。哈图见状唾了一口,正想冲过去,旁边的妇人去伸手拽住了他的脚,趴在地上摇头讨饶。
“这般弱的人,怎能占有漂亮的女人?”哈图嘲笑道,但他马上明白妇人听不懂,便一脚把她踢开。
前面那汉人连滚带爬地按住了那把菜刀。哈图已跳将上去,恼怒地伸手捏住了汉人的脖子,然后猛地往前一掷,汉人根本没反应过来、便如贴地飞了出去,脑子“咚”地一声撞在石阶上。
这时,木门被撞开了,门口传来了呵斥声。哈图回头一看,两个穿着布衣、好几个穿着花里胡哨锦缎的汉子冲了起来。那些人是官差,腰间还带着刀。
“唰唰”两声,官差抽出了腰刀。一个穿着蟒袍锦缎的人伸手、按住了一个握刀的官差,说了一句汉话。蟒袍人把自己的刀解开了,两个握刀的官差见状把刀扔了,三人很快展开,缓缓向哈图围了过来。
哈图盯着他们冷笑了一下,情知这些官差不敢用兵器、怕伤了他的性命,没法向上边交代。而那妇人已爬到了石阶边,在那里哭喊聒噪,让人十分烦躁。
“啊!”一个官差大吼一声,向哈图扑了过来。哈图的上身忽然一矮,张开双臂抱住来人的腰,然后身体往上一撑,将那人掀翻过去;让那汉人摔个狗啃泥,倒着着地。另一个官差已从侧面冲过来,抱住了哈图的腰。哈图反抱一扭转,那人下盘站不住,人便被甩起了半圈。
这时蟒袍人从后面一脚踢到哈图的膝弯,痛得哈图大叫,抱住的人也落地了。接着蟒袍人挑了起来,用手肘猛击哈图的肩胛。哈图“哇哇”大叫,想转身对付蟒袍人,但怀里这汉子抱着他的腰不放,让他的行动十分笨重;而蟒袍人一直在绕背,哈图没法捉住那人。
哈图心头一急,便怒不可遏,拿手肘和拳头招呼抱着他腰的汉子,打得那汉子在他怀里大声痛叫。其中一记肘击力量很大,打得那汉子的肋骨几乎都断了,可汉子居然仍未放手,像粘住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