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知道这些啊!”
陈于阶幽怨地说道。
“还有,王公子是不是你干的?”
他紧接着问道。
“不是,不信你回去问小草,我昨晚一直在家睡觉!”
杨信断然否认。
这种事情坚决不能承认。
“我还是相信你,这种事情你一个人做不了,除非你跟曹文诏合伙,但昨天晚上曹文诏在熊廷弼身边,我因为太晚也留宿他那里。至于你的那个平辽策,按照熊廷弼所说,除了放火烧山这条颇有新意外,其他那些要么老生常谈要么实现不了。打击走私是必不可少,但移民事大他无权决定,而且也很难实行,关内士绅不会答应,无论到哪儿都很难。立李倧为朝鲜国王,这个更不是他能决定,不过他倒是对此深以为然,如今的朝鲜国王首鼠两端,的确不值得信任,至于海参崴建城,这个也得先考察过再说。
宣慰野人女真也的确有可取之处。
总之他会另外拟一份奏折,将部分内容奏明圣上的。
估计还是有希望。
不过他倒是对我颇有招纳之意,我对修堡垒和铸炮都懂一些,他想让我跟他去辽东参谋军务,我正在想着去还是不去。”
陈于阶说道。
“那你就去呗!”
杨信说道。
“但我舅父正准备上书,劝陛下编练一支新军,并且从澳门购买火炮聘请炮手以武装这支新军。他准备编练两万精锐,完全按照泰西之法,甚至从澳门雇佣一批军官。”
陈于阶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