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汪愕然地说。
“大明律私闯民宅怎么算?”
杨信问陈于阶。
“打死勿论!”
陈于阶说道。
“但大明律只有无故夜入人家才是打死勿论吧?”
杨信问道。
他对大明法律还是很认真研究了一下。
“大明律本来就疏漏颇多,无法面面俱到,但太祖的大诰对这一条有详细解释,大诰是以案例来解释的,按照大诰只要无故私闯民宅,那都是依此处置,故此这个问题无需怀疑,但你不会真打死他们吧?那可都是国子监的监生,更何况他们人多势众,而且必然会带着家奴,你一个人对付得了那么多?我可手无缚鸡之力!”
陈于阶很不够义气地说道。
“就那些青虫的战斗力,我能挑了整个国子监,至于打死不打死这个很难说啊!”
杨信感慨地说道。
说话间他在汪汪瞠目结舌地注视下,从她身边走了过去,顺手把望远镜递给了她。
“闪开,别溅一身血!”
他低头带邪恶的笑容说。
就在这时候外面人声鼎沸,陈于阶急忙跟着他走出去,紧接着就看见汪汪的几个家奴惊恐地跑进来,连同他家的门房一起,匆忙关闭原本开着的院门,但也就在同时,外面几个家奴模样的冲过来,一下子挡住了门。
“大胆,此乃詹事府左春坊左赞善徐公府,尔等何人敢擅闯,难道就不怕大明律法,还不速速退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