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士兵一片议论。
额亦都的脑袋已经离开沈阳,这时候正在送往广宁,他的事迹也已经流传开。
但士兵们基本上都是不信的。
他们又不是没打过建奴,一个人杀上百建奴,这完全就是吹得丧心病狂,至于额亦都的脑袋,既然是暗杀就没什么值得惊讶的了,但战场上面对面交战一个人杀上百建奴完全不可能。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建奴的战斗力,战场上一支军队一次斩首上百级都能拿去向皇帝报功了。
“看来你们都不信啊!”
杨信说道。
那些士兵没人回答他。
“那就瞪大你们的眼睛看看,看看我是如何一个人斩杀上百建奴的。”
杨信傲然说道。
说完他转身看着一河之隔的对岸……
“阿巴泰,你弟弟黄台吉被我阉了,今天轮到你了,还不快过来让你爷爷我用刀!”
他大声吼道。
对岸的阿巴泰岿然不动。
哪怕有勇无谋,阿巴泰也知道自己守在对岸就行,凡河虽然是条小河,而且枯水期就是徒步都能趟过,但过河的明军也必然减速,然后他的骑兵直接拿弓箭先射一气再说。主动进攻就该明军射他了,他已经认出这是李家的家丁,对冲他当然不怕,但要说这箭法,后者并不比他们差多少。
“懦夫,你就是个庶出的贱种,连你弟弟黄台吉都是贝勒,你至今还是个台吉,你不但是贱种还是懦夫,你一辈子都是!”
杨信吼道。
这个刺激就比较狠了。